狗與把戲

老狗沒有新把戲,一個setup、一種approach解決大多數的問題。戲法人人會變,巧妙各各不同,觀察別人討論的時候便可以察覺到他所賴以判斷的準則。大部分的時候,這一樣戲法便足夠檢驗所碰到的題目。但是大多數的時候,也只見到解答的碎片。
研究生,跟老師學個把戲,拿來當工具,解決問題後寫出工具使用報告書,了結。
厲害的教授,有很多把戲,拿來列印文章,有很多學生,但是也就是那些招式。
大師,把戲不多,但是腦袋是相容性超高的平台,什麼把戲拿來都是妥妥貼貼。所以他可以直接抖去碎片,觀看到真實。宏觀的天才是讓科學大跳躍的人物。剩下的我們在遠遠的後面慢慢的搬著磚頭,鋪實天才的腳印。
坐在同一個會議室裡的學者們,到底在一遍一遍的報告中醞釀出了什麼呢?依舊是使用老把戲來參加這個秀嗎?功利面來看,老把戲、新把戲,會賺錢的就是好把戲,到頭來學問也是一種製造業。
教育是為了教導一個人學習,換言之:知道怎麼建立自己的平台。不過自己已經沉淪到甘願的領工具來用,做出實際的結果,早就不好意思再放厥詞,畢竟我是個受過專業的研究訓練的研究生,專且專吧,打造一個高相容的平台不是一件low-cost的事。
前陣子看了iPhone的發表影片,看著Steve Jobs拿著他的超級玩具,「有沒有對你的報告有所啟發?」t君說。
是阿,坐在s135的我看著台上的教授們表演。「Have you seen my new trick?」洋溢著這句話的微笑,原來是我最想從老師們的臉上看到的。

workshop有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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