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

最近有一些無以名狀的牢騷,有一點制式生活的鬱悶,
有一點看山不是山的困惑,有一些大都會的失重。

坐著老舊的284搖晃著穿越台北的繁華,
招牌連招牌,商標連商標,Hi-tech toy與模特兒與候選人笑著。
New York New York, 威秀影城。
長腿小姐們、家庭主婦們、中年男子們在將近一個鐘頭的車程中,
在耳機之外無聲的出現又消失。

走過三總長長的走道。微青的燈光冷冷的漂掉信義區的香薰。
「阿共!我來囉!」
快臥床兩年的阿共又因為高燒不退而住院。
身上接著心電圖與呼吸器,彷彿要被那些管子給吸乾,消失在床上。
我站在床邊,抓著欄杆,覺得快被壓扁般喘不過氣。

牢騷鬱悶?「幹,我算啥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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